今天中午午饭前,堂姐邮来一千元。
邮钱还把旧情忆:
寄人篱下实在难。
七叔七婶慈母般,
为她缝衣做针线,
八月十五共团圆,
自己烤饼自尝鲜,
堂姐分别六十年,
渺无音讯联系断,
堂姐今年八十三,
当年她才二十三,
她母去世挺可怜,
她和弟弟无人管。
学习缝纫去代县,
我妈待她亲女般,
一住就是几个月,
又管住来又管饭,
当年我才三岁半,
吃饭淘气堂姐劝,
这些记忆我模糊,
还是母亲提从前,
人说天上掉馅饼,
我看因果报应晚。
知恩图报堂姐愿,
母亲听了笑开颜。
做梦没有能梦到,
六十年后情难断,
堂姐两女两儿男,
出门在外度日难,
姐夫是个老革命,
抗美援朝后复原,
堂姐原来临时工,
最近才领退休金,
姐夫退休五千多,
现在日子较轻松,
我学堂姐义气重,
滴水之恩涌泉涌。
堂姐和我其实是五服姐弟,她的爷爷的爷爷和我的爷爷的爷爷是一个人。她的父亲我叫五伯父,我们家族人团结友好,关系都非常好,别人看不出我们实际是远方堂姐,以为是亲堂姐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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