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眼睛愈陷深,
饭量锐减我担心,
中午、晚上睡不宁。
老骥年迈已无用,
保姆、公仆赶出门,
家底、存折挥霍尽,
蓄谋已久把母哄。
原来母亲是担心,
现在由爱转为恨:
机关算尽太聪明,
净身出户让母亲!
爷爷当初原籍病,
我们回去伴老人,
姐姐心中无事情,
领着母亲看电影!
爷爷病了一月整,
我和二姑日夜轮,
姐姐和我父母亲,
没有回去尽孝心!
父母年迈不方便,
姐姐三十七岁整,
完全可以骑车回,
看看爷爷的病情。
二个姑姑有看法:
“死后你们能回村?!”
我说情况有不同,
“死了用车姐姐功!”
父亲朋友把我赞:
“亮子雄辩有水平!”
现在回想好寒碜,
真是你们不像人!
爷爷有病没人疼,
死了姐姐东西拎,
东房拆给她需用,
桌子瓦缸汽车运。
东房檩子掉一根,
我在汽车外面冷,
下去扛檩一身尘,
车到代县司机停,
这时出面是母亲:
“爷爷房产姐姐用!”
不劳而获有人撑。
近日我与母亲论:
为啥不考虑我用!
当年老婆在代城,
同样没有碳房用!
母亲知道做错事,
脸上不由一阵红。
后来父亲咳嗽症,
本来是个常见病,
日日夜夜我守护,
姐姐侄子睡安稳。
姐姐不能来陪床,
口出狂言把父伤:
“得病和人不一样,
死不死来活不活!”
这话至今耳边响,
没有想到她这样!
母亲现在在思量:
日子一久纸包火!
姐让母亲太失望,
临走再把母亲诳!
姐把母亲山东逼,
最后竟然她遇上!
虎爷仍然送偏方,
希望姐姐伴老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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